从本章开始听当看到野狗群老大流莽突然杀到的时候,爬得进做贼心虚,赶紧跑回到鬣狗领地这一边。
不过他没走,站在那里瞅对面,看流莽过来到底要干啥。
出乎他意料的是,流莽啥都不说,直接向流歇开咬。
爬得进心头一紧,心说这家伙是不是疯了,这样做究竟是为何啊。
后来他摇了摇狗耳朵,聚精会神听他们讲话,才慢慢品出味来了。
原来流莽把流歇与自己相好的事以“通敌罪”论处,此时流莽正以老大的身份教训她呢。
对于流歇挨揍,爬得进当然心疼,有心过去劝阻,却没有这个狗胆。
毕竟这事牵扯到自己,一旦过去弄不好就自投罗网,流莽召集全体野狗咬自己一只鬣狗,自己就是有十个狗脑袋也不够人家啃的。
爬得进这家伙爱美不救美,生怕狗血溅自己狗脸上,完全把流歇扔那里不管,自己偷偷溜了。
再说流莽。
他把流歇咬得遍体鳞伤,将好好的一只美女狗咬破相了。
流歇不知是老实还是脾气犯犟,流莽咬她的时候,她根本不躲,任凭老大咬。
流莽咬了一阵后,气也出了,身也累了,对流歇说:“以后不许在这里站岗了,你爱上哪上哪。”丢下这句话他就走了。
他刚走不久,流棒就叼着食物回来了。
流棒看见流歇全身是伤,非常惊讶,问她:“你这是咋啦,全身都是血,是谁欺负你啦。”
“没什么,”流歇冷冷地说:“反正死不了。”
“你可别这样啊,有啥事你告诉我,哥给你担着。”流棒显得非常有义气。
“是老大流莽咬的,你敢去咬他吗。”流歇用目光逼视流棒。
流棒听了一缩狗脖子,眼皮子也随即垂下去了。
流歇看了他一眼,狗鼻孔轻轻“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这时恰巧流成也叼着食物回来,与流歇打了一个照面,看她浑身是伤,赶紧吐出嘴中的食物,问她这是咋回事。
流歇连瞟都没瞟他一眼,自顾走了。
流成看见了流棒,重新叼起食物来到他身边,放下食物问他谁欺负流歇了。
流棒说:“流歇说是老大咬的。”
流成问:“公老大,还是母老大。”
“公老大流莽。”
“为什么?!”流成很是纳闷。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不你去问问流歇。”
“我刚才来的时候碰见她了,问她她不吭声,连瞅都瞅我一眼就走了。”
“那她要是不说,你就只能问老大流莽了。不过我建议最好不要去问,这事和你没啥关系,弄不好惹一身骚,何苦呢。”
流棒非常诚恳地劝流成。
“流莽虽然是老大,他无缘无故咬流歇,凭什么?!凡事总得讲个流程,难道当了老大就能为所欲为吗。你不让我去问,我还非去问问不可呢!”
流成大义凛然地说道。
“我可是劝了你,如果你真的要去问,就千万不要把我扯进去,这事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流棒十分谨慎地叮嘱流成。
“我扯你干吗,你想多了。”
流成还真是一根筋,丢下这句话,就直接去找老大流莽要说法。
流棒看他走了,狗嘴微微一笑,瞅了瞅他和流成带回来的食物,心说今天没狗吃,干脆我一只狗全部包圆得了,于是他独自啃了起来。
流成来找流莽要说法,恰好母老大流铲也在。
流成说流歇每天兢兢业业帮狗群监视鬣狗的领地,这是我亲眼所见,老大你为什么要惩罚她呢,她到底哪里做错了,老大能否透露一二呢。
“我还没问你的罪!你竟敢先问起我来了。”流莽用狗眼狠狠盯着流成,“我问你,你和流棒叼回来的食物,流歇一只狗全部独自吃掉了吗?”
“这个——”流成一时语塞。
他知道流歇有时候也把食物分给对面的爬得进吃,流歇说是为了笼络爬得进,让对方提供鬣狗群的消息。
这事是流歇私下偷偷告诉自己的,还说千万不要告诉其他野狗。
既然老大知道了这件事,流成也就不好不承认。
他说:“流歇确实把食物分给鬣狗群的爬得进吃了,不过这里面是有原因的。”
“有什么原因!”流莽逼问。
“这个——这个不好说,流歇告诉我这事得保密,不能让其他野狗知道。”
“也包括我吗。”流莽此时的狗脸非常难看。
“流歇没说,反正她告诉我了,我就没再和其他野狗说这件事,估计只有她和我知道。”
“那我告诉你吧,流歇这样做,是想和那只鬣狗相好而故意这么说的。你被她耍了,还跑来替她问我要什么狗屁说法,你的狗脑子被斑马给踢坏了吧!”流莽嘲讽流成。
“流歇与鬣狗相好,这事我知道,也是有原因的,不是老大你想像的那样。”
“哦?又有什么原因?”
流成一看今天不把真相抖出来,流歇定要一直被冤枉下去,于是他心一横,说:“是这样的,流歇分食物给鬣狗也好,和鬣狗相好也罢,完全是为了笼络鬣狗,让他作为内应,给咱们野狗群提供消息。就这么的一点事。”
流莽问:“完啦?”
流成答:“完啦!”
流莽用狗眼挖了流成一眼,不屑地说道:“我问你流成,到底是你傻,还是我傻。”
这个问题怎么答都不好使,流成被问得哑口无言。
流莽接着说:“我亲眼见那只鬣狗在那里与流歇眉来眼去,要是我再晚去一步,事情会怎么样。流成啊流成,难道非要让流歇生下一只野狗不是野狗、鬣狗不是鬣狗的杂种下来,你小子才能恍然明白?”
“你天天和流歇混在一起,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向我汇报,还口口声声问我要说法,我都怀疑你和流歇串通一气,一起来骗老子,是不是!”
流莽突然提高了嗓门,狗眼圆睁,把流成吓得心脏病要犯了。
流成这时候才想起来,流棒劝自己的话是对的,一不小心还真给自己惹了一身骚。
此时的流成不知应该相信谁了。
真相掌握在流莽或者流歇那里,他一时分不清楚谁真谁假,杵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
“滚!”流莽气急败坏地吼道。
流成如得了一纸赦令似的,连滚带爬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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