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带着全院过上幸福生活 第二十五 解开心结

话说到这份上，陈伟已把利弊剖析得明明白白。若是易中海仍要钻牛角尖、一条道走到黑，他也有后手——大不了让贾东旭换个师傅或岗位，绝不能看着发小年纪轻轻就看不到儿子长大，更不能让张翠花无人送终。

易中海沉默半晌，终于松了口：“是啊，没到最后一步，谁也不知道结果。你大妈一直喜欢孩子，不管以后怎样，我想着跟她去领养一个，也好解解她的心病。就算这孩子将来不养老，街坊邻居也看不过去，况且还有政府，我自己也有工作。以前是我太钻牛角尖了。”

“这就对了！”陈伟点头，“别说您领养的孩子，就算是我爸妈，将来老了，我们兄弟几个敢对他们不好吗？街坊邻居的唾沫星子都能把我们淹死。您对领养的孩子掏心掏肺，他要是还不孝顺，那就是人品问题，没任何辩解的余地。”

他话锋一转，又提贾东旭：“东旭哥那边，您也可以直说。要是不想领养，就明明白白跟他讲，以后您的一切都归他，但他得负责您和大妈的养老。把话摊开，我不信以张翠花那精明劲儿，会不同意。”

易中海一听这话，忍不住笑了：“她巴不得我直接摊牌，让东旭给我养老呢！早就盯着我这两间房了，以前还想打何雨柱房子的主意，我没同意。柱子又不傻，怎么可能把房子借出去？我当时连提都没跟柱子提。”

“您再说说东旭哥家的日子，”陈伟接着道，“现在他有两间房，秦怀茹也在上班，张翠花做鞋底、布鞋补贴家用，按理说够用了。可张翠花跟您一样，喜欢抠搜，把钱攥得死死的——东旭哥的工资全交她保管，一分钱都紧着花。东旭现在年轻扛得住，可钳工是体力活，以后劳动强度一上来，营养跟不上怎么行？”

他看着易中海，语气诚恳：“这事得您去跟张翠花说，我们晚辈开口不合适。饭得吃好，荤腥不能少。厂里要是做了改善伙食的菜，您跟东旭一起吃饭时，也得劝他别省着，该吃就吃——厂里本就是看着工人干体力活，才定期补油水的，您比谁都清楚这里面的门道。”

“行，这事儿我记着，到时候跟他们说清利害关系。”易中海应得干脆，“被你这么一劝，我还是觉得领养个孩子好。这两天就跟你大妈去孤儿院看看。”

一旁的一大妈听到这话，眼睛瞬间亮了，激动地问：“真的吗？中海，我们真去领养？”

易中海满眼温柔地看着老伴，点头道：“是啊，兰英，我们一起去，最好能领两个，一男一女，好好教，我就不信教不好。就算将来他们没良心，我也认了，这是我们的命。”

看着眼前和解的一幕，陈伟知道自己没白说，便起身告辞：“易大爷，易大妈，那我先走了，你们好好商量。”

陈伟走后，易中海坐在桌边喝茶，忽然想起方才聊到何雨柱结婚的事——他截留何大清寄来的钱和信，也该给何雨柱一个交代了。他从柜子里翻出那些信和钱，起身往何雨柱家走，敲了敲门：“柱子，是我，你一大爷。”

何雨柱在屋里应着：“稍等，易大爷，马上开门！”

开门见易中海拿着东西，何雨柱疑惑道：“易大爷，您找我有事？”

易中海把东西递过去，解释道：“这是你爸何大清这两年寄来的钱和信。以前没给你，是怕你们记恨他，现在你要结婚了，知道你手头紧，就给你送过来。”

这话像惊雷，何雨柱和刚走出来的何雨水都愣在椅子上。何雨水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从小跟父亲亲，父亲走后，满心委屈都藏在心里，哥哥虽对她好，却是个马大哈，她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

何雨柱半天回不过神，喃喃道：“何大清……给我们寄钱了？还写信了？”

易中海没好气地瞪他：“不然呢？你以为我骗你？要不是你要结婚缺钱，我还真不拿出来。”他心里其实有点慌，毕竟截留了人家的东西，可何雨柱是根筋，压根没往“截留”上想，只闷声道：“行吧，寄了就寄了，我正好缺钱用。”

“你有空给你爸写封信，”易中海补充道，“以后他每个月都会寄10块钱过来，这是给雨水的生活费。”

“哇”的一声，何雨水哭出了声，拉着何雨柱的胳膊：“哥，你带我去找爸爸好不好？”

何雨柱心里一揪，嘴上却含糊道：“小妹，等段时间再说。”

“就等星期六星期天！”何雨水不依不饶。

何雨柱没辙，只能糊弄：“行行行，等周末我们一起去。”

可他心里压根不想去——前两年的苦日子他熬过来了，当年带着妹妹去找何大清，在门外冻了一晚上都没见着人，那份恨早刻在了心里。他想不通，父亲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就抛下他们兄妹？他从未想过干涉父亲再婚，可父亲连句交代都没有，太不负责任了。

越想越气，越想越睡不着，直到后半夜，何雨柱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往陈伟家跑，刚进院子，就看见陈伟在梅花桩上练拳——脚步在桩上肆意游走，拳风利落，浑然天成。他站在一旁等，陈伟早就察觉有人来，收了拳转身问：“柱子，这么早找我，有事？”

何雨柱挠了挠头，闷声道：“昨天一大爷把何大清这两年寄的钱和信给我了，我心里堵得慌，想问问你的意见。”

“这有啥好堵的？”陈伟道，“一大爷给你，你就拿着。”

“可我不想拿何大清的钱！”何雨柱急道。

“那钱不是给你的，是给雨水的生活费。”陈伟点破，“他是雨水的父亲，在雨水成年前，养她是法律规定的责任，跑不掉的。”

“行，那钱我拿着……可雨水说要去找他。”何雨柱的声音低了下去。

“那就带她去啊，”陈伟看着他，“血缘关系斩不断，你再恨何大清，他也是你父亲，这是事实。你也该去看看，他到底是有苦衷，还是真就不管你们了。小时候他虽严厉，可又当爹又当娘，给你们洗衣做饭，对雨水更是疼到心坎里，你觉得他是会随便抛弃你们的人吗？这里面说不定有你们不知道的事，当面问清楚，总比憋着强。”

听陈伟这么一分析，何雨柱心里的疙瘩，似乎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