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就在众人吵得跟菜市场似的僵持不下时,庄子突然从兜里掏出一副扑克牌,跟变戏法似的:干脆抽签决定!写一堆纸条抓阄!省得吵到天黑!这看似儿戏的提议,居然意外获得全票通过——毕竟再吵下去,吉七的血压怕是要冲破天灵盖。
大家兴致勃勃写了二十多个名字折好,扔进老萨满的八卦铜盆里摇晃,那铜盆锈迹斑斑,摇起来跟摇铃似的。然而当纸条陆续展开时,会议室再次炸锅,跟被点燃的炮仗似的:
怎么全是阿飘后援会?谁他妈搞的鬼!
林阿飘!是不是你动了手脚?你这名字里就带飘!
我是鬼没错,但这次真不是我!我哪有这闲工夫!林阿飘急得差点现原形。
米田共的机械臂默默指向天花板角落的监控探头——画面回放显示,是小幽这捣蛋鬼悄悄黑进会议系统,篡改了抽签程序,这调皮的人工智能还在画面角落比了个V字手势,欠揍得不行。
吉七的血压眼看着就要爆表,太阳穴突突直跳,跟打鼓似的。就在这时,老萨满突然用茶碗敲了敲桌面,清脆的瓷器碰撞声让喧闹的会议室瞬间安静,跟被按了静音键似的。老人家捋着胡子,目光缓缓扫过每个人,最后停留在窗外的夜空,那眼神,深邃得跟装了星辰大海似的。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老萨满的声音忽然变得格外深沉,跟庙里的老和尚讲经似的,天地运行的大道有五十条,但天道只衍化四十九条,剩下那一条,就是留给众生的变数。他蘸着茶水在桌面上写下四九两个古朴的大字,那字歪歪扭扭,却透着一股莫名的气场,我等行走于阴阳之间,守护的正是这茫茫众生的一线生机。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连呼吸声都听得见。窗外的月光恰好照在茶水写就的字迹上,泛起微微的银光,跟加了特效似的。
四九小组,如何?老萨满轻声问道,那语气,仿佛在问今天吃了吗。
庄子第一个拍案叫绝,巴掌拍得震天响:妙啊!听着普通,实则暗藏玄机!有文化,有内涵,还他妈低调!吴念楠迅速检索数据库,手指在键盘上翻飞:无重名记录,完全符合保密要求,还能避免被敌人盯上,完美!林阿飘穿过桌子凑近观察,跟研究藏宝图似的:笔画数吉利!阴阳平衡!这名字有灵性!米田共的显示屏闪出硕大的绿色字符:【命名通过率99.9%,建议立即启用】
吉七长舒一口气,感觉终于能交差了,正准备在文件上签字确认,投影仪突然自动开启,跟闹鬼似的。在四九小组的正式名称后面,小幽擅自添加了个闪光后缀:——又名老萨满和他的问题儿童们,那闪光效果,俗气到辣眼睛。
这个插曲让命名过程多了几分戏剧性,但四九小组的称号就此确立。随着新名字的启用,一系列有趣的连锁反应在基地里悄然发生,跟投了石子的湖面似的:
基地后勤处定制了一批印着四九logo的陶瓷杯,正经得不行。但庄子偷偷联系厂家做了一批问题儿童特别版,杯底还印着每个人的Q版头像:老萨满举着符咒追机械臂,吴念楠戴着眼镜敲代码,林阿飘穿墙露半个屁股...老萨满拿到杯子时,又好气又好笑,直接给庄子加了三天特训,让他负重跑操场五十圈,跑得庄子腿都快断了。
小幽在内部系统里给团队建立了完整档案,但每次称呼团队时都会随机使用各种变体:四九天团四九幼儿园四九号精神病院...直到吴念楠在代码里加了限制,再乱改名就断电三天,这个调皮AI才有所收敛,改成偶尔在文件末尾加个鬼脸表情。
张小虎得知新队名后,在学校里成立了四九小组后援会,会员只有他和林小雨,搞得跟秘密组织似的。他们设计的会徽是个八卦图案里嵌着机械齿轮,不伦不类,却被老萨满看到后直夸有悟性,懂玄学懂科技,还奖励了他一本《周易入门》,把小虎看得云里雾里。
最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某次跨部门联席会议。当兄弟单位的领导好奇地问四九这个数字有什么特殊含义时,会议室里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老萨满,跟看救星似的。只见老人家高深莫测地捋着胡子,慢条斯理地说:
天机不可泄露...不过可以告诉你,比三体多一体。
正在喝茶的庄子直接喷了出来,茶水溅了对面领导一脸;吴念楠的眼镜片上瞬间布满水珠,跟刚洗完似的。而那位领导若有所思地点头,在笔记本上认真记下了可能涉及四维空间理论,需深入研究的备注,看得众人憋笑快憋出内伤。
就这样,四九小组的名号在欢笑与混乱中诞生了。每当新人好奇地问起这个名字的来历时,老成员们都会相视一笑,然后给出各种离谱的解释:因为我们有四十九种抓鬼方法每周四晚九点开会老萨满今年四十九(其实他都快七十了)...只有会议室的监控录像默默记录着那个月光如水的夜晚,老萨满用茶水在桌上写下的四九二字,以及随后泛起的那道神秘的银光,仿佛在嘲笑这群人的幼稚。
第七处总部下达年度能力评估通知的那天,四九小组的基地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平静,跟暴风雨前的宁静似的。庄子正翘着二郎腿擦拭他的特制手枪,擦得锃亮,时不时对着镜子耍个帅;吴念楠的眼镜片上反射着三块显示屏的数据流,跟装了万花筒似的;老萨满慢悠悠地泡着一壶据说能明目清心的奇效茶,那茶叶绿得发黑,看着就可疑;米田共的机械臂正在调试某种可疑的装置,上面布满了电线,跟定时炸弹似的;林阿飘则完全不见踪影——这通常意味着他正在某个墙里偷听什么,或者在策划什么恶作剧。
同志们,庄子把通知文件往桌上一拍,震得杯子跳起来,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跟狐狸似的,上头要来检查咱们的工作了。这可是硬仗,得拿出咱们的真本事。
吴念楠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0.3秒,跟机器人卡壳似的,然后推了推眼镜:根据历年数据,考核通过率与考官状态呈显著负相关。建议采取干扰策略,让他们晕头转向,无心考核。
老萨满倒茶的手稳如泰山,却悄悄从袖中滑出一叠黄纸符咒,跟变魔术似的:老夫这里有些小玩意儿,贴在考官座椅下,保管他们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睡觉、吃零食,啥正事都想不起来。
米田共的显示屏突然亮起,跟灯泡爆了似的:【已调取考官近三年体检报告,发现王部长有高血压,不能激动;李副局长失眠症,沾枕头就睡;张主任酒精过敏,一滴就倒】
好极了!庄子一拍大腿,差点把桌子拍塌,咱们就来个全方位热情接待,保证让他们宾至如归,来了就不想走,走了也忘不掉!
正在这时,张小虎抱着数学作业本怯生生地探进头来,跟受惊的小兔子似的:那个...我能帮上什么忙吗?我这次月考数学只考了28分,我妈说再不及格就打断我的腿
会议室里突然安静了一秒,然后爆发出惊人的默契笑声,跟一群鹅在叫似的。吴念楠的眼镜片上闪过一道精光,跟发现宝藏似的:完美的人选。这分数,这演技,绝对能让考官们怀疑人生。
考核前一天的准备工作堪称军事级别,紧张又搞笑。庄子亲自去食堂监督十全大补汤的熬制,往里面加了双倍的黄酒和某种据说能放松心情的草药,那味道,冲得食堂大妈都差点吐了;吴念楠编写了一套能让电脑随机蓝屏的小程序,蓝屏时还会弹出系统被鬼附身,请稍候的提示;老萨满画了整整三十张功效各异的符咒:清心寡欲符昏昏欲睡符见题就晕符...画得手都酸了;米田共则改装了几个血压监测器,实则是能释放轻微电流的整蛊玩具;林阿飘负责...好吧,没人知道林阿飘在做什么,只知道他时不时从墙里露出半个诡异的笑容,看得人毛骨悚然。
考核当天清晨,基地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香气,跟打翻了香料铺似的。庄子穿着笔挺的制服站在门口,笑容灿烂得能闪瞎人眼:欢迎领导莅临指导!他的声音比平时高了至少八度,跟喊口号似的。
王部长刚迈进会议室,就皱起了鼻子,跟闻到臭味似的:什么味道这么...特别?有点上头。
哦,这是我们特制的空气清新剂。庄子面不改色,撒谎不打草稿,有助于提高工作效率!他没说这是老萨满的凝神香加强版,闻多了会产生轻度幻觉,比如看见小妖怪在跳舞。
李副局长刚要在主座坐下,突然觉得椅子垫异常柔软舒适,跟陷进棉花里似的——老萨满的清心寡欲符正在无声地发挥作用,让他瞬间看淡一切,连考核都觉得没意思了。张主任则被庄子热情地塞了一杯提神茶,里面泡着某种可疑的红色叶片,那颜色,跟血似的。
考核正式开始前,张小虎恰好抱着作业本路过,跟算好了时间似的:叔叔阿姨好!这道数学题我不会,能教教我吗?他指着作业本上一道标着奥数精选的题目,那题目复杂得能让数学系教授都挠头,难度堪比研究生入学考试。
王部长扶了扶眼镜,额头开始冒汗,跟刚运动完似的:这个...嗯...让我们先开始正事...学习的事稍后再说。他心里嘀咕:现在的初中生都学这么难的吗?我是不是老了?
考核的第一项是设备操作测试。吴念楠淡定地站在电脑前,手指刚碰到键盘,屏幕就蓝了,跟被雷劈了似的。奇怪,她皱眉,演技逼真得能拿奥斯卡,昨天还好好的,难道是接触不良?技术员检查后宣布设备需要重启,这一重启就是半小时,期间庄子还热情地给考官们端茶倒水,聊家常,把他们的注意力全分散了。
在此期间,庄子热情地邀请考核组品尝基地特制的十全大补汤。祖传秘方!他拍着胸脯保证,喝了精神百倍!他没说这汤里加了老萨满的安神草,喝多了会犯困。张主任刚喝了一口就开始脸红,跟关公似的;王部长两碗下肚后眼神开始涣散,跟没睡醒似的。
笔试环节更是灾难现场,混乱得像菜市场。李副局长刚发下试卷,老萨满就恰巧在考场外做起了晨练,一招一式带着奇特的韵律,跟跳大神似的,看得人头晕目眩,连字都看不清了。米田共悄悄开启了某种次声波装置,让考官们莫名感到烦躁不安,坐立难安。林阿飘则时不时在墙壁上露出半个模糊的身影,等有人注意时又立刻消失,跟闹鬼似的,吓得张主任差点把笔都扔了。
最精彩的是实战演练环节,简直是大型搞笑现场。庄子带领的示范小组表现得像一群刚从马戏团逃出来的演员:他的枪法突然变得奇差无比,子弹全打在靶子外面,差点打中摄像机;吴念楠的分析报告满是故意为之的荒谬错误,比如根据数据分析,此鬼魂喜欢吃榴莲,建议用榴莲诱捕;老萨满的符咒不是自燃就是变色,还冒出黑烟,跟烧纸似的;米田共的机械臂时不时抽搐,跟羊癫疯发作似的;林阿飘则完全拒绝配合,只在考官背后做鬼脸,或者突然从地下冒出来吓他们一跳。
这...这就是你们的真实水平?王部长的血压已经逼近危险值,捂着胸口,跟要心脏病发作似的。
哎呀,可能是太紧张了。庄子一脸无辜,演技跟真的似的,要不咱们休息一下?我那儿还有上好的安神酒,喝了保证放松...
下午三点,原定三天的考核提前宣告结束,考官们实在受不了了。考核组的领导们状态各异:王部长扶着墙走路,跟喝醉了似的;李副局长念念有词地背诵乘法口诀,估计是被张小虎的数学题逼疯了;张主任则完全放弃了表情管理,时不时发出诡异的笑声,跟中了邪似的。
总结会议上,主考官黑着脸宣布:四九小组...考核通过。他深吸一口气,感觉像是完成了什么艰巨任务,补充道:希望下次能看到各位的...真实水平。别再整这些幺蛾子了。
等考核组的车驶离基地,压抑已久的笑声终于爆发,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庄子从十全大补汤的罐子底下掏出一瓶真正的陈酿,跟宝贝似的:我就说这招管用!让他们知道,咱们不仅会抓鬼,还会忽悠!
吴念楠推了推眼镜,镜片上闪着得意的光:根据数据模拟,下次考核至少会推迟六个月。这半年咱们可以安心摸鱼了。
老萨满慢悠悠地收起没用完的符咒,跟收宝贝似的:老夫的清心符还贴在他们车座底下,够他们清心寡欲一个月,回去后肯定不想再来了。
米田共的显示屏上跳出一个笑脸:【血压监测显示,三位考官需要立即就医。建议匿名送点降压药过去,显得咱们有人情味】
张小虎怯生生地问:那个...我的奥数题是不是太过分了?李副局长好像快哭了。
林阿飘从天花板倒吊下来,揉了揉他的脑袋,笑得像个魔鬼:傻孩子,那道题是我从博士论文里找的!别说他了,出题的教授都不一定会做!
众人哈哈大笑,笑声回荡在基地里,跟一群疯子似的。这次考核,四九小组用他们独特的方式通过了,虽然有点不光彩,但谁让他们是老萨满和他的问题儿童们呢,不按常理出牌才是他们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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