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再说张兹矛、王瓷盾从盘古大陆中部离开了早在卜凡搞个人崇拜的年代,就逃难到那里的善良人,一路向南。
他俩越往南走,原始森林越稀疏,相反的人类活动的足迹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多!
他俩来到了一大片木屋群里,不用说,这里鸟语花香、各种果树上的果子挂满了枝头。
可令人奇怪的是,这里却是异常的冷清,还不如在原始森林里,只有几户人家的小村落热闹!
这是怎么回事啊?
二人带着疑问走向了一幢四四方方的木屋,门前两边各有一棵麦玉糯树、灯笼果树。
但见屋里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不胖不瘦、不黑不白,杏核脸、宽额头,五官中的任何一官单独拎出来都令人皱眉,但凑在一起就好看,属于乍看不顺眼,越看越喜欢的那种女子。
她起初听到门外有动静,还有些害怕,可一扭头看到是两个男的,面色平静下来,可心里又忐忑不安起来。
张兹矛、王瓷盾吸取了在原始森林里的教训,总结一下经验,不敢心里有什么想法就立即说出来了。
张兹矛小心向她打招呼道:
“你好,我们能进去吗?”
那不黑不白的女人点点头,他俩才敢进屋,可还没有站定,隔间里面立即冲出来一个手里拿着一根一端削尖了的木头的男子,指着他俩虎视眈眈!
他俩一下子被这阵势迫的连连后退,一直到门口!
不黑不白的女人冷冷地看了那个白面男人一眼,又看向张兹矛、王瓷盾道:
“不用害怕,我能看出来你俩是好人,他不会伤害你们的。”
张兹矛不解道:
“他这个阵势不能不让人害怕啊,为什么会这样呢?”
不黑不白的女人道:
“他之所以这样对待你俩,是因为你刚才说的话与以前几拨男人来我家说的话一模一样,都是先客气一下,我同意后就原形毕露,轮流欺负我。
“如果我反抗,他们就会说是我同意进来的,我说我只是同意他们进屋,他们却曲解说是我同意他们进去那里...”
张兹矛、王瓷盾一听,心中暗道:
她说的那些人肯定是以前的那些白面淫魔!
只可叹千小心万小心,本以为客气点就能避免在原始森林那家人那里发生的误解,没想到无意中又撞到了白面淫魔惯用的伎俩,造成更大更严重的误会!
这时王瓷盾指着白面男人问道:
“当时他在哪里?为什么没有保护你?”
不黑不白的女人道:
“他在旁边看呀!”
张兹矛、王瓷盾瞬间大跌眼镜!
张兹矛不解道:
“他刚才对我们的阵势很吓人,为什么不能阻止那些淫魔对你的侵害呢?”
此时那个白面男人一脸的尴尬!
不黑不白的女人道:
“他也是没有办法啊,两个人都拿着枪逼着他看!”
一听这话,王瓷盾大怒道:
“他们真是一群名副其实的禽兽!竟然连自己同胞的女人也不放过!”
张兹矛黯然道:
“那些淫魔既然是禽兽,肯定会以自己的欲望为主导,来危害其他的人,于是就出现了令人发指的事情!”
他随后看向白面男人,问道:
“所以你一听到我问‘我们能进去吗?’,就怒不可遏地拿着家伙冲了出来!”
那白面男人点点头。
王瓷盾不解道:
“假如我俩是那群淫魔,你拿着原始人的家伙也不顶用啊!”
白面男人嗫嚅着道:
“我只有这个能耐了呀...”
张兹矛又问道:
“那些淫魔还在危害你们吗?”
不黑不白的女人摇摇头道:
“没有了,自从来了几个你们这样的人,杀了他们几拨人后,他们就没有再出现了。
“可是不久后,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了,她们不光勾引我男人,还说我是公共汽车,对他不公平,要来补偿他!
“我和他大闹了几回,他才不理那些女人,可总是说世道对他不公平。
“我知道他的心里是什么意思,可是我是被迫的呀!”
张兹矛听了,直直地看着白面男人怒道:
“你还是个男人吗?你老婆又不是朝三暮四的女人,主动对别人投怀送抱,你还耿耿于怀个屁!
“你若是真爱她,就不要在乎她的过去,她也是受害者...”
刚说到这里,突然听到不黑不白的女人惊慌道:
“你们快躲起来!那两个诱惑人的妖精来了!”
张兹矛、王瓷盾闻言急忙向门外望去,果然有两个飘飘长发、面容娇美却近乎全裸的的女子款款而来,想躲闪也来不及了——
又一想,自己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清除这些淫荡女人吗?
这时张兹矛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只见那个不黑不白的女人急忙站起来,将那个白面男人推到隔间里去,并反手关上了门!
他不由在心里暗笑:
你这等做法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若想不让自己的男人看到妖精发癫,干脆开着门告诉前来的妖精,他出走了不更省事吗?
此时只听身边的王瓷盾惊叹道:
“她们是不是真正的人类啊!”
他忙转回身,但见越来越近的两个女子皆身材窈窕、前凸后翘,浑身雪白!
都穿着短的不能再短的淡蓝色短裤,大长腿、杨柳腰,脐下七指之处若隐若现,脐上八指才到红衣的下摆,峰底自是欲露还遮!
皆是一字红云裳,遮不住深深沟壑;两坨欲之源,撑起来两把红伞!
再往上看,一个脸若白霜,却是冷艳招魂,一个笑出百媚,极是热情摄魄!
纵是张兹矛、王瓷盾两个无欲的无形体人看了也难免心中怦然一动,更何况那些凡身肉体的普通人?
张兹矛急忙用肘戳了一下王瓷盾,与此同时,王瓷盾的肘也戳到了他!
两人都想提醒彼此,清醒,再清醒!
他俩还没有想到怎么应对,那两个妖艳的女子却抢先开了口,那个冷若冰霜的女人惊奇道:
“咦!这里还有黄猴子?”
热情似火的女人毫无顾忌地笑道:
“好啊,我俩可以换换口味了!”
说着不请自到,进了屋,看到那个不黑不白的女人对她俩瞪着大眼,冷若冰霜的女人冷冷地道:
“不用对我俩摆着苦瓜脸,今天我俩要换换口味!”
她这边正说着,那边那个热情似火的女人已展开了攻势!
她笑着上前用白白嫩嫩的胳膊揽住了张兹矛的脖子,胸脯紧贴着他的胳膊,娇声道:
“帅哥,你家住哪里啊?你老婆一定很漂亮吧?来这里干什么呢?”
张兹矛从来没有与人类这样打交道过,一时不知所措,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冷冷道:
“我们从华夏大陆来,来这里就是要降服你们的!”
热情似火的女人一听大笑不止,酥胸晃动,连带着一字红衣都抖动不止!
止住笑,她竟然伸手摸向他的脸,又放肆地笑道:
“是不是要在床上降服我呀?怕不怕你老婆吃醋啊!”
张兹矛不知道“在床上降服”是什么意思,便直截了当冷着脸道:
“不用在床上,就在这里!”
此言一出,那不黑不白的女人愣住了,继而怒容满面!
她没有想到张兹矛是这样的人,竟敢在自己的家里当着几个人的面“降服她”!
只怪自己刚才看走了眼!
此时那个冷若冰霜的女人看到热情似火的女人就要得手,忙面向王瓷盾,但仍冷着脸,右手食指却勾住了自己一字红衣的中间,慢慢往下拉成了大大v字形!
她依旧冷着脸道:
“我的姐妹就要被你的弟兄在这里降服了,你打算在哪里降服我呢?”
张兹矛不知道“在床上降服”是什么意思,王瓷盾自然也不知道,因此他的回答如出一辙:
“也就在这里吧!”
一听他这样说,三个女人都愣了!
但随即,不黑不白的女人眼睛里似乎都能喷出火来了,而当事者的两个女人皆是喜出望外!
张兹矛、王瓷盾看着她们的表情很是不解!
张兹矛看着那两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那就是让不黑不白的女人和她的丈夫知道这些女人勾引男人的真正目的,让人们一起来反对原霉方旧官员的阴谋,岂不是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心念到此,他随即冷冷道:
“你俩把你们勾引男人的真正目的都说出来吧,这样你俩就能死的痛快点,若不然就让你们生不如死!”
冷若冰霜的女人、热情似火的女人、不黑不白的女人听了都大吃一惊!
原来张兹矛、王瓷盾说的“降服”是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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